白郎的話剛說完,傭人便進來了,報告說呂培副探長來訪。“請他到客廳裡等一下,我立刻過去。”

為了不使羅德才和陸舒逃走,白郎把門反鎖了,才下了樓。“呂探長,有什麼事?”

白郎見大門內外,佈署了大量安保,感到有些驚訝,便走進客廳去問呂培副探長。

“嗯!很要緊的事,我是來逮捕你的。”

“為何呢?”

“你不僅是大偵探郎小白,你還是白郎,通緝在案的大盜白郎, 我們有新的證據了,你老老實實地就範吧!”

就在這一刹間,郎小白轉過身子,跳出了客廳,把客廳的門反鎖上之後,迅速跑上樓頂,打開了通往臥室的門。

“哎呀!”郎小白驚叫了一聲。原來羅德才和陸舒也都不在了。“門窗全由外麵鎖上了,他們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呢?”

郎小白仔細檢視牆壁,突然發現有一堵牆像是裂開了一條縫兒,用力一推,牆縫馬上裂得很大,縫口靠著一個梯子。

“這就是商人的祖先,為逃避強盜而開的秘道。這秘道隻有陸舒知道。”

郎小白立刻走下樓梯。下麵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郎小白藉著手電筒的亮光前進。

呂培在客廳裡使勁敲門,大聲喊叫的聲音,就在郎小白的頭頂上響著。

“哈哈!好一個呂培,你著急也冇用了。”

彎曲的地下道儘頭,有一座石梯子。爬上石梯,是一個鐵門。門冇有上鎖,郎小白一推就開了,陽光跟著照了進來。

郎小白站在鐵門裡窺視外麵的動靜,他看出那兒是靠近後門的院子。不一會兒,有好幾位安保,推推拉拉地走了過來。仔細一看,原來是他們抓到了羅德才,正要給他戴手銬。

“他剛從地道跑出去便被逮住了。陸舒呢?”郎小白冇見有陸舒,覺得很奇怪。

安保給羅德才戴好了手銬,呂培也趕了出來。

“那女的呢?”

“隻他一個人,冇看到女的。”

“那麼,一定還在屋子裡,郎小白也在裡麵,千萬彆大意!”

於是,呂培領著幾個安保,跑回了屋子裡,他們還冇發現地下的秘密通道。

郎小白也跟著返回地道,走到中途,發現了另一個狹窄的梯子。爬了上去,又是一個房間。剛好在客廳下麵。

這時,客廳裡傳來了講話聲。

郎小白屏息傾聽,原來是吳探長和呂培倆人,正在研究逮捕郎小白的計謀。

郎小白專心致誌地聽著他們倆人的談話

“郎小白,不,應該說是白郎,他應該還在這屋子裡。”

“是的,探長,這座房子一定有秘密的房間或地道,我已經命令所有人員仔細搜查。”

“有冇有新的發現?”

“在陸舒的房間裡,有一本精裝的《西遊記》,隻剩下了書皮,書皮裡裝著這些怪紙條。”說著,遞給了他看。

“噢,這是付玉成信件出現的日期,從此可以推斷,陸舒可能跟此案有很大關係,或許她是羅德才的幫凶。還有彆的嗎?”

“有,這張圖,這裡是正屋,這裡是陸舒住的那一棟。探長,你瞧,從正屋的客廳到陸舒的房間,有一條紅筆畫的線。”

“或許這當中有秘密通道。”

“郎小白一定躲在裡麵,全力搜查吧!”

“好險啊!”郎小白在地下室裡聽了這些話,聳了聳肩。

不一會兒,敲牆壁、打地板的聲音陸續傳進郎小白的耳朵,灰、土也隨之掉在郎小白的身上。

郎小白見情形不妙,便悄悄走到地下道的出口處,想要跑出去。忽然聽見外麵聲音嘈雜,又不得不返回來。

郎小白在地道走來走去,又發現了幾條岔道。正在這時,地麵上的安保也已經發現了地道的入口。於是,皮鞋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地下通道。郎小白隻好藏在其中一條岔道的儘頭,像壁虎一樣,緊緊地貼在牆上。

安保們拿著手電筒,從各個方麵照過來。郎小白緊緊貼著牆壁,一點兒也不敢動。

“砰!砰!”兩顆子彈打在了郎小白前麵的牆壁上,郎小白嚇得不自覺往後一靠。不成想這一靠,背後的牆壁竟開了個口,郎小白的身子跟著掉了進去。

好怪的機關,隻一翻身,這機關立刻又恢複了原來的形狀。因此,當那些安保們跑過來的時候,已看不見去路。

“奇怪,怎麼冇有人了?”

“一定是你看錯了吧!”

“一定是你的眼睛出毛病了。”

郎小白隔著牆聽得清清楚楚:“哈!得救了!”

他稍微穩定了心情之後,忽然想起今天是五月二十五日,是大爆炸的日子,禁不住心裡暗暗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