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探長室裡,探長吳昌浩,副探長呂培和公證人,都在等著郎小白的到來。
“您好,郎小白先生,我們一直在恭候您大駕光臨。莫斯克遺產的指定繼承人都死了,那麼,那二千萬金元的繼承權就是你的了。”當探長吳昌浩看到郎小白時,這樣對他說。
“不,探長閣下,請您等一等。現在還不能決定有繼承權的人是我。”
“但是,已經找不到莫斯克的親戚了。”
“儘管如此,但還是會出現一個來繼承這筆龐大遺產的人。” “噢?那可又有奧妙了。”
“是的,這個人是個男的。儘管他一直都冇有出現,可是他一定有權繼承這筆財產。由於他知道除了他本人之外,有繼承權的人還有付玉成,肖秀蓉等人,因此他為了侵吞這筆遺產,就先後殺害了這些人”
“有這樣的人嗎?”
“當然有。他偷看了由魯爾茲保管的莫斯克的遺書,知曉了裡麵的內容。於是,他便偷偷進人莫斯克的房間,把注射藥換成了毒藥。然後假扮醫生,為莫斯克寫了死亡證明之後,他又把毒藥給了付玉成,殺死了探員王林和付玉成父子
“他把我汽車的發動器弄壞了,使車子翻了,因此,我的司機也是他害死的。
“他把毒藥送給肖秀蓉夫人,迫使她自殺;他又把載有夫人自殺訊息的報紙,拿給羅德纔看,以使他不能經受打擊而自殺。
“總之,為了侵吞二千萬金元,這個傢夥想儘辦法接連殺害了他們,最後再把殺人罪名嫁禍於我。”
“你……那你到底知不知道那個可恥的惡魔是誰?”探長問郎小白,顯得有些不耐煩。
“當然知道了。再等一會兒,他就會來的。”
“什麼?”
大家驚叫了起來。
“什麼?哪有這麼可笑的事?接連謀殺好幾條人命,根本不可能傻乎乎地跑到這兒來。如果他真敢來,那不就等於自投羅網嗎?”探長表現得對他不信任。
“不是這樣的。因為他確信他是不會被捕的。所以他纔會來這兒。他根本就不害怕安保的,自然也不怕探長您了。
“為什麼?”
“因為這些人根本不是他親手殺死的。他可以不動手連害幾條人命,還要獨吞二千萬金元的遺產,可見這個人是頗為狡詐的。
“請各位回憶一下,莫斯克是弄錯了藥,注射給自己毒藥而死,王林探員是被付玉成注射毒針而亡,肖秀蓉是用同樣的毒藥自殺,而羅德纔是得知夫人死訊而懸梁自儘的。
“雖然接連死了六個人,但冇有一個是他親手殺害的。
“換言之,雖然他間接地害死了六個人,但卻受不到法律製裁,反而大搖大擺地來獨吞這二千萬金元的遺產”
“嗯?你是說雖然那傢夥接連害死六個人,由於都非他親手所乾,所以安保對他冇有辦法嗎?”
“是的,但是不管他用的是怎樣奸詐的詭計,最終殺害了六條人命,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對了,他很快就到這兒來了,我們一定要想法揭開他的真麵目,追使他供認犯罪事實。”
“看,那傢夥已經來了。”
“砰、砰、砰!”有人在敲門,大家都向門口望去,
“請進!”探長由於緊張,而顯得聲音有些顫抖。
大家都屏息觀注進來的人。可是,進來的卻是一個安保,他遞給了探長一封信。
探長首先看了看信封,可是上麵並冇有寄信人的地址與姓名,隻是寫著:吳昌浩探長親啟。
“這是誰送來的,怎麼冇貼郵票?”
“送信人還在大廳等著呢。”
“好的,你先出去,當你聽到我按鈴的時候,就把他帶進來。”
“是。”安保行了個禮,出去了。
探長撕開信封,把信打開,裡麵寫著:
吳探長:我知道莫斯克的遺產繼承人還有誰。當然,還冇有彆人知道這件事。因為不久前我找到了一份證件,它可以為這個人成為莫斯克遺產繼承人提供證明。我專門讓她本人帶著這份證件,去拜見探長,請探長多費心。
由於某種原因,我不能告知我的姓名。請探長閣下原諒。
“咦?居然另外還有人來繼承這筆遺產?”
“是的,他馬上就要來了。”
“從這封信可以判斷,這個財產繼承人並不是一連殺害了六條人命的人,而是寫這封信的人。”
“是的,所以信上纔沒有姓名。但是,隻要查問這個送信人,就能知道這個人是誰。”
“好的。”
探長按了一下電鈴。門開了,進來的第一個人是安保,跟在後麵的居然是秘書陸舒。
這事太出乎人的意料了,驚得郎小白差點叫出聲來。
陸舒從東洲火車站,坐快車到陸安,按說應該已經到達了。再說李雲山也跟蹤她上了火車。
可是,她怎麼又回到東洲了?儘管郎小白很聰明,可此刻他也弄不清到底是怎麼回事。
噢!原來她假裝去陸安,卻瞞過李雲山,又在半路上獨自返了回來。此刻,李雲山還在開往陸安的車上坐著呢。
在愣了一下之後,郎小白立即做出了這個判斷。
陸舒已經脫去了護士服裝,換上了做得很合身的便裝,這時候的陸舒顯得美麗動人。
“你來這兒乾什麼?”探長開口問道。
“我是來送信的。”
“是誰讓你來送信的?”
“是我最尊敬的一個人,可是我不能告訴你他的姓名。”
“你知道信的內容嗎?”
“不,不知道。”
“信上說你是莫斯克遺產的繼承人。”
“噢,我,那太荒唐了,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事。一定是有誤會,我跟莫斯克之間根本一點兒關係冇有。”
“信上說得很清楚,還說你帶了什麼證件?證件有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