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年以前失蹤的項鍊現在又重新出現了!”正在看早報的英子圓睜雙目。
“哦?這可算得上是件奇聞了,是什麼模樣的項鍊啊?”
“據說是清皇寵妃娘孃的項鍊。”
“皇妃的項鍊?那定是一件國寶嘍,或者也是一件出色的工藝品!” 郎小白說道。
“這件世間罕有的項鍊,是那些專為皇族們琢磨寶石的工匠們嘔心瀝血而成的。據傳,當時那寵妃常常將其掛於頸上。”
“這掛項鍊是用幾十粒極其珍貴的鑽石製成的,因而即使是在當時,其價錢也不知要多少萬元呢!”
“最終,這掛項鍊輾轉落入東洲钜富龍富濤的先人手中,龍富濤在東洲擁有一套大宅院。”
“龍富濤一家獲之如至寶,細心收藏,代代傳承。然而,當項鍊傳到龍富濤這一代時卻突然不翼而飛。”
“二十五年前的事情就是這樣的嗎?” 英子問道。
“對,龍富濤當時也是將其小心翼翼地收存於東洲彙豐銀行的地下金庫裡。假如龍太太應邀參加晚宴抑或舞會,需要戴這掛項鍊,龍富濤就會親自趕赴銀行,連同銀行的董事們到金庫中拿出項鍊,而後再拿回家中。次日,他再親自送往銀行。其小心程度由此便可見一斑。”
“但是,就在二十五年前的一個夜晚,龍太太戴著這掛項鍊參加了一次盛大宴會。參加這次宴會的人全都是國內外的名人及貴族,還有一些上流社會名門望族的太太小姐。看到這掛項鍊的人都對它大加讚賞,因為這是一掛價可傾城的項鍊。龍太太同樣以此為榮,自覺萬分得意。”
“誰知道就在他們回到住處後的當天深夜,這掛項鍊竟然不翼而飛。”
“有小偷潛進他們的住處了嗎?”
“這無從得知,因為冇有人見到小偷的蹤跡。這掛項鍊就這樣渺無音訊。最終,龍富濤一家人不得不自認晦氣,斷了尋找的念頭。然而,就在人們已經淡忘了這件失蹤了的絕世奇珍的時候,它卻又突然出現。”
“二十五年以前,那時我還冇有出生呢!”
“那個時候我也隻不過才七、八歲,但是,這樁關於項鍊莫名其妙地失蹤的案件,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都被作為大家的談資。”
“不久前,又有人發現了這掛項鍊。報紙上也登載了許許多多這方麵的訊息,而且還附有圖片,的確有些類似於一部刑偵小說。”
“對啊,真的就彷彿是一部刑偵小說呢,而且,當項鍊蹤跡皆無的時候,這就已經是一部刑偵小說啦。”
“你能否仔細地給我講一遍嗎?”
“行啊,那我就給你說說,否則我會犯困的,因為昨晚上我熬夜了。”
隨後,郎小白就將二十五年前發生的神奇怪異的項鍊遭竊的案件前前後後地講給了英子——
龍太太從盛大宴會回到家中,摘下項鍊,越看越喜歡,就拿在手中欣賞把玩起來。
“多麼引人注目的寶貝啊!眾人都在注視著它,尤其是那些出自名門望族的女人們,更是欽羨不已。”
她心中暗自思忖著,自我誇耀起來,心裡也是異常興奮。
“是不是能夠收起來了呀?就像以前一樣,由我照看一晚上,明天再送到銀行的地下金庫中去。”
他的丈夫龍富濤這樣說著,但她卻仍舊不願釋手,吻了一下項鍊,這才把它交給丈夫。隨後,龍富濤把項鍊放進一個紅皮製成的做工精巧的首飾盒中,這才走進鄰間,那是一間不太引人注目的很小的房間,是一間精心設計過的暗室。每當龍富濤不願接受拜訪的時候,或者是不願意被人侵擾的時候,抑或是想靜下心來讀書的時候,還有要作長時間深思的時候,他就會一個人躲進這個小房間,體味這片刻的清閒和雅適。
這個暗室隻有一個門供人出入,門後麵有一張床,床尾正對著門口。偶爾的,當龍富濤深夜讀書或者是凝神深思的時候,他也會獨自在那張床上休息。
雖然這個屋子也開有一個小窗子,但一個書架正好擋在窗子前,屋子也就因此被遮得難見陽光,宛如置身於防空洞中一般。
走進這間暗室之後,他就和以往一樣,把首飾盒子隱藏在書架之上的帽子盒和襯衣盒中間,而後他才關上門,脫衣睡覺,
次日,為了要趕在中午之前到銀行去,龍富濤在九時左右就起床了。
“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我真希望能再多睡一會兒。”
他一邊嘀咕著,一邊穿上衣服,而後將仆人送來的咖啡喝掉,又命人將馬牽到寬闊的院子中,他便在院中騎著馬運動了一會兒,再然後,他來到了自己夫人的臥室。這個時候,女仆正在幫著他的太太化妝。
“您早!”
“嗯,早。我現在就動身前往銀行。”
“辛苦您了。
龍富濤走進小房間,隨即他就一臉詫異地走了出來。“你把項鍊拿出來了嗎?”
“您怎麼這麼說呀?”
“我說的是那個首飾盒子。”
“失蹤了嗎?”夫人說著,臉色大變
“不見了呀!我清清楚楚地記得昨晚是放在老地方的!”
“我,我不知道啊!我連那個屋子的門都冇碰!”
此時,夫人麵色慘白,龍富濤也臉色大變,傳家之寶不翼而飛了!夫妻二人趕忙又奔進小屋子裡麵,瘋了般地把紙盒子打翻於地,為了穩妥之目的,兩個人又把紙盒子打開看了半天,卻仍然冇有找到那個首飾盒子。
“我記得明明白白的,絕冇有把首飾盒放在紙盒子裡,確實是藏在紙盒子後麵的。”
“那是否是您弄錯了呢?”
“不會!不會!”
龍富濤連連搖頭,垂頭喪氣地說道:
“肯定是被人偷走了……我的天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