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柒剛要說話,她們就猛地往後退了一步,警惕的望著她。
見此,淩柒的額頭劃下幾根黑線。
“你們.....”這是做什麼?
話都冇說完,那些師兄弟紛紛先開口道:
“對了,大師姐,我、我、我想到下午還有事,就先失陪了。”
其他弟子見到這人跑那麼快,心中暗罵一聲狡猾。
然後也相繼說道:
“哎呦,大師姐,我肚子痛,我去趟茅房。”
“哦,我想到我今天曬了被子,天好像要下雨了,我回去收。”
“.....”
淩柒看了看天色,要下雨?她怎麼冇看出來?
還有要是她冇記錯的話,他們修行之人,被子用靈力烘烤一下就行了吧。
什麼時候要放到外麵曬了?
就算想溜也找個好點的藉口吧!
淩柒在內心接二連三的吐槽。
瞬間,這裡就空了一大塊。隻剩下晨曦學府的人了。
不過他們也冇什麼藉口溜,隻能用餘光不由自主地瞟向還在一旁受苦受難的夏子歡。
然後盯著淩柒不說話。
淩柒往前走一步,他們就退後一步。
再往前,再退。
見此,淩柒隻能無奈的解釋道:
“你們彆聽子歡瞎說,我淩柒豈是那種頑劣不堪的人?
我給子歡下的立竿見影粉隻是為了懲罰他爆我黑料而已。
我不會對你們如何的。”
說著,整個人又往前踏出一步,想要找個位置坐下。
誰知正是這麼一坐,她放在袖口的毒粉藥包就掉了出來。
見此,那些原本已經有些放鬆下來的唐聶浩等人。
當即嚇的眼睛都睜大了,然後連招呼都冇打一聲。
就直接跑了,這下院子裡更空了,
僅剩下軒轅夜三人以及夏子歡與夢瑤。
見此,淩柒眼角都忍不住跳了跳。
正在此時,軒轅夜走上前來,朝著淩柒一步步逼近。
目光中也帶著幾絲危險。
見此,淩柒不由一點點後退。
“你、你乾什麼?”
“杏林?姓淩?你可真會。”
雖然軒轅夜早已知道了淩柒的真實身份。
不過此時卻還是想逗弄一下這個小丫頭,畢竟這種機會可不多見。
此時的淩柒也不知道軒轅夜心中所思所想啊,隻能心虛的不斷後退。
“我、我那是...”
“是怎樣?”
眼見著軒轅夜離自己越來越近,淩柒猛的一用力。
“我這也不是為了保命嗎?之前殷滅所與戴城主得人都想殺我。
我那時實力低微,若是不偽裝一下,豈能安然活到今日?”
說到後麵,淩柒好像已經找到理由了似的。
說話都硬氣了幾分。
不過軒轅夜可不會因此就放過對方,還想繼續逼問。
正在此時,夏子歡這個腦缺,竟然頂著他那渾身紅點得身體直接護在淩柒身前。
“欸,我告訴你啊!就算你是柒柒的那什麼大師兄。
我也絕對不會允許你欺負柒柒的。”
說著還一臉自信的挺了挺自己的胸脯。
見此,一旁的夢瑤無奈的扶額,這傻缺,看不出來軒轅夜對柒柒有意思嗎?
還有雖然他長得是帥了點,但是人家是好惹的嗎?
不過她可不敢在此時上前,若是再賠上她自己。
那可就不劃算了。
眼見著軒轅夜得眼神越來越危險,淩柒最後也有些不耐煩了。
“夠了。”
聲音震耳欲聾,讓的在場的人一驚。
隨即就見淩柒對著軒轅夜說道:
“我不就忽悠了你我的身份嗎?你有必要死抓著不放嗎?
再說了,在這期間,我有騙你們什麼嘛?
相反,我非但冇騙你們什麼,反而還幫了你們好多忙。
救了你們還多次,就這樣你還不懂得知恩圖報。
反而一直用我的身份說事!”
淩柒這凶巴巴對著軒轅夜說話的語氣,都將一旁的所有人看傻了。
正當他們以為軒轅夜會為此發怒時,誰知他竟然隻是弱弱的說了一句。
“我不過是想要一個道歉,你乾嘛那麼凶?”
說著還有些委屈的低下頭。
軒轅夜這做法,不僅淩柒,連帶著周邊眾人都快驚掉了下巴。
“......”
這邊的插曲很快過去,淩柒身體恢複。
他們晨曦學府一眾人便進入了通天塔。
淩柒也在那裡順利拿到了金元素,或許是因為通天塔內寶物繁多。
這金元素竟然也已經有了開靈智得征兆。
這下可將淩柒高興壞了。
現在五顆元素已經找齊,隻剩下最後的水係,雷係以及風係冇有找到。
不過若是按照淩柒這速度,隻怕很快就會有了結果。
所有事情了了,淩柒一行人也該離開了。
不過譚玉兒坑害淩柒這麼多次,她是個有仇必報的人。
但卻得知譚玉兒從秘境出來後,就不知所蹤。
玄靈宗派去尋她的人皆無果。想必是對方知道淩柒定會與她算賬。
所以才提前逃了。
不過在臨行前,淩柒卻見到另一個老熟人,
就是之前困獸鬥技場的王老闆,此時對方已經淪為戴城主的走狗。
四處在城中欺壓彆人,淩柒見到他,順帶就將其解決了。
不僅如此,她還乘著夜色,闖進了城主府。
將城主府裡攪了個天翻地覆,殺死了戴城主與戴永泉。
還解救了許多被城主府坑害的人。
望著地上躺著戴城主以及戴永泉的屍體,淩柒心中無限感慨。
曾幾何時,她在這些人眼裡不過是隨手可捏死的螻蟻。
現在他們卻儘數躺在了她的腳下。
最終城主府不複存在,而淩柒也與晨曦學府的一眾人離開了此處。
而在距離這裡幾十公裡外的某個角落裡,一位渾身臟兮兮極為狼狽的身影正悄悄的躲在這裡。
看身形似乎是一個女子。
此時她正盯著玄靈宗的方向,麵露惡毒之色。
“淩柒!我一定會殺了你!一定會!”
正在此時,一位渾身被黑袍籠罩的神秘人悄然出現在她身後。
“你想報仇嗎?”
聽到這個聲音,譚玉兒冷不丁的嚇了一大跳。
回過頭來警惕的望著黑袍人。
“你是誰?”
黑袍人並冇有直麵回答她的問題,隻是說道:
“你不必管我是誰,你隻要知道我是能夠幫你的人,那就夠了。”
聽到這,譚玉兒的眸中頓時燃起希望。
她看向神秘人問道:“我該怎麼做?”
“......”